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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直到李嫣神色涣散，谷姜慌忙扶着她坐下。
“唔……”李嫣眉头紧蹙着，脸色有些痛苦。
“小师妹，怎么了？你还好吗？”谷姜有些紧张的盯着她的脸。
“我……”李嫣的脑袋瞬间清明起来。
视线落在对面的谷姜脸上，三师兄……
“师兄……”李嫣低喃出声。
谷姜一喜，“小师妹，你……”
“师兄，我……”李嫣记起来自己这些年干的糊涂事，瞬间泪流满面。
“小师妹，没事了，没事了。”谷姜慌乱的给她擦着眼泪，“小师妹，别哭，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是的，结束了。
他的小师妹和那些人已经没有关系了。
“师兄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小师妹，你不用说对不起。”谷姜握着她的手，“小师妹，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，如果当年我勇敢些，你是不是就不用遭遇这一场劫难？可人生哪里有当年？现在，我救出了你，我会带着你，远离过去，你……愿意吗？”
李嫣嘴唇都在发抖，她何德何能，拥有这么好的师兄啊！
“小师妹，你先别拒绝，你被那个畜生下了毒，以及能让你神智不清的药物，这些年你吃的太多了，体内积累了毒素，你现在能清醒和我说话，是因为吃了蓝姑娘给的药丸。”谷姜严肃的看着李嫣，“你别说话，让我说完。”
李嫣震惊又觉得讽刺。
她当年还真是瞎了眼啊……
“小师妹，现在还有半刻钟的时间，你想恢复神智吗？”
“我想。”李嫣重重点头。
与其疯疯癫癫，神志不清的活着，还不如清醒的活着，即使那些记忆很不堪，但她不是远离了那些人吗？她还有爱她的师兄，她知道谷姜这么做，是为了她。
她也不想让他难过。
谷姜听到这，心里松了口气。
“小师妹，那我们去找蓝姑娘。”谷姜兴高采烈的握着李嫣的手，牵着她去找蓝月。
李嫣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面打转，她的师兄啊……还是对她这么好。
-
“你们想好了？”蓝月拿出一张符，“想好了，就把它喝下去吧。”
蓝月给李嫣倒了一杯水。
李嫣现在还是清醒的，她端起酒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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